只是后悔，不该在死之前，给她招来这么个对手。
抱歉了
云姌小姐
眼前闪过一道寒光。
一线红色的血线出现在男人的脖子上。
他吸烟的动作霎时间凝固在原地。
下一秒钟，他的脑袋忽然整个从脖子上掉了下去，鲜红的血色，喷满了地面。
云倾在晚上的时候，接到了北冥夜煊的电话。
“画很好看。”男人说。
云倾眉眼一弯，“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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