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阑死寂的眼睛里,多出一线嘲讽,“云倾小姐活着的时候,他们一个都没有出现!”
而在她死后,所有人都出来了,然后把加倍的宠爱,补偿给了另外一个人。
云倾沉默。
这是事实。
辨无可辨。
气氛紧绷起来。
陆星阑看着云倾平静的眉眼,忽然收回了视线,转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轻声说,“抱歉。”
云倾抬头看过来。
陆星阑声音很轻,轻轻地撞击着冰冷的空气,“我从未有过怨恨你的意思。”
没等云倾询问,少年又主动说了下去,“我也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
“相比较他们,我更恨我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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