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给二叔拿钱了?有多少?”花小满这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前几天我还数过的,有七万三千二。那是我的棺材本。不过老二那个人耙耳朵,我就怕他拿了钱不干事。你回头帮我问问。”奶奶念叨着。
她们农村里的老太太,现在观念还没转过来,都不喜欢把钱存银行,就喜欢搞报纸包着,屋里地底下或者墙上、房顶上挖个坑,然后把钱塞进去。
“那里面还有一对大金镯子,成色挺好的,是我当年嫁给你爷爷的嫁妆,那是我留给你以后结婚用的,记得找你二叔要过来,要不然刘玉芝眼皮子浅,让她看到又给拿了。”
“嗯。”花小满点头。
自己二叔这家人,很有问题啊,典型的贪心不足!金镯子和七万二的事情,她们只字未提!还一副自己先给奶奶垫了医药费,做儿子的仁至义尽的嘴脸。
这么算下来,曹奶奶这次手术押金交了五万不一定用得完,那还有两万二和一对金镯子在她二叔手上。
奶奶的金镯子,花小满小时候见过,有点印象,是老款那种很粗重的黄金款,虽然款式有点老旧,跟现在流行的纤细款可不同,人家就一个特点,又粗又重,实心的!戴手上压胳膊的那种。这么一对金镯子就算给今店回收,那也得有两万多吧?
就这样,她二叔还哭穷?还没医药费?
花小满气大的很,又不好跟她奶奶说实话,之能先应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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