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们心中忐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顾少，您给个话？”
“我同意出资，但是这次的项目必须由苏棠全权负责。”
他们答应了。
但苏棠不答应，她说什么也不想与顾倾寒有任何的交集。
领导恭维她：“小苏啊，你看看那些不到三十岁就脱发的年轻人，你大发慈悲帮帮他们吧？”
苏棠沉默着扫了一眼领导头顶稀疏的头发，轻飘飘地说：“你这应该不是压力大，而是家族遗传，年纪上来了，头发自然会掉光。”
领导仅存的几根发丝被风吹得抖动，苦涩地微笑。
苏棠再次暴击：“不可能，没结果。”
领导用金钱诱惑她：“顾少给的研究经费相当可观，项目成功后，有九位数的酬金。”
苏棠白眼：“你看我长得像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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