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弋比村里任何一个小伙子都要清俊、优秀,听说下乡之前就是高中生,力气还大,采石场里,没有一个人挣的工分有他多。

        谢小玉只往严弋的口袋里塞过香喷喷的葱油饼、和珍贵的煮鸡蛋。

        就算如此,陈庆丰还是替谢小玉担忧:“她大伯一家欢天喜地收被子收衣服,是不是要一起去京城?”

        槐花嫂子唾弃:“一家子狗皮膏药,仗着是小玉名义上的养父母,小玉做了严弋的媳妇儿,他们爬都会爬到军车上不下来。”

        世上就有那种厚脸皮的狗皮膏药,沾上了扯都扯不掉。

        谢小玉要是跟严弋一起走,这一家狗皮膏药贴上去,小玉在婆家的日子不好过。

        她要是不走,县革委会主任家那如狼似虎的儿子,对谢小玉还不死心呢。

        槐花婶子都替谢小玉左右为难,那丫头要怎么办哟。

        但狗皮膏药甩不掉,谢小玉也必须跟严弋一起走,留在青山村,她就是案板上的水晶五花肉,不知道被哪家给祸害了。

        狗皮膏药一家,就带到京城再治他们好了。

        槐花婶子说:“小玉,严副师长要是问你想要什么,你一定说,要给严弋当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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