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桂莲捂着被扯痛的喉咙,展示了她的不要脸,“今天不带上我们一家,谁都别想走。”

        她有恃无恐,部队上的人不可能动老百姓,叫这些警卫们大开眼见,见识到了什么是人至贱则无敌的狗皮膏药。

        田桂莲呵呵冷笑,“谢小玉你不会是想一个人走吧,你走一个试试,明天我就扛着铺盖,睡到部队大院门口,我看你有没有脸出门。”

        当初,她和谢大山就是这么睡到谢小玉爸妈家门口,要来了每个月二十块钱的汇款。

        谢小玉轻笑,“大伯母别着急,我有话跟严伯伯说。”

        “还有啥好说的,除非你不给严弋当媳妇,不去部队大院当副师长家的儿媳妇!”

        谢小玉懒得理这块狗皮膏药,把后车门轻轻一关,跑到严弋爸爸跟前问道:“严伯伯,是不是我提什么要求,您都答应?”

        ……

        严平洲的妻子有海外关系,因为不肯和妻子划清界限,被下放到青山村,来的时候一身的伤病,是谢小玉悉心照顾他才活了下来。

        两年后儿子带着才两岁的女儿来青山村,父子两个都在牛棚里,差点没给星星饿死,又是小玉把星星带回去照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