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

        她被锁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没有窗户,周围散发着淡淡地霉尘味。

        指甲能够抠到地面上粉尘化的地砖,地砖缝隙里都是泥土,甚至有苔藓。

        任晓玄的体力快要耗尽了,如果不是口袋中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振动的话。

        隔着一扇门,赵梓鹏在说话,只能听见他的独白,很可能在打电话。

        ——96年的,不到十五岁。

        ——您放心,肯定是上好的货,又漂亮,又泼辣。

        ——不不不,怎么会是死鱼呢?

        ——我做事,您放心……怕什么?给她录像,给她拍照,还不拿捏得死死的……

        任晓玄挣扎着将那部手机从口袋中蹭出来——果然,是瞿蓝心,她锲而不舍地打电话给她。

        幸亏她这样锲而不舍,她才有一线生机——任晓玄艰难地转换姿势,用指尖按开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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