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玄高三那年,瞿蓝心回北江的频率变成一个月两次,但是杯水车薪。
重活一次的任晓玄被人绑架被人虐打都没有哭,捧着模拟考的试卷哭的稀里哗啦。
梁俊秋一脸心疼:“没事的,又不是非首都美院不可?”
“不!就是非首都美院不可!”任晓玄很固执。
“那……大不了复读一年……”梁俊秋完全不知道怎么安慰女儿,任晓玄的哭声更大了。
眼睛哭的通红的任晓玄可怜巴巴地看着瞿蓝心:“我不高考了。”
“行。”瞿蓝心点点头,“不考了。”
“你卖画养我吧。”
“行。”瞿蓝心摸摸她的头,“饿不着你。”
“做艺术家朝不保夕,要不,还是去做个美术老师吧?旱涝保收……”还挺认真的?
瞿蓝心还是点头:“行,我去考个编制,兼职卖画。”一点脾气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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