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

        对面立刻否定了,喻识心里方才腾升起来的火苗啪地一下熄灭,沉默片刻,才发觉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放心还是失落。

        “事实上,陆先生刚刚回邮要求我们尊重您的意见,”调解员向他抱歉似的点了点头,“您情况特殊,我们是依照法规行事——是这样,鉴于您的特殊情况,我们将会派出观察员,一个月后在最终决议庭上,中心委员将会投票决定陆虔先生是否应该继续陪同您治疗。在观察期内,您应该接受最优方案,暂且由陆虔先生陪同治疗。”

        “中心医院已经为我制定了治疗方案。”

        “您的病情关乎标记和腺体,”调解员顿时严肃起来,“您也许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收到了北御军署医务部出具的报告——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治疗不当甚至可能引起生殖腔异变……您最好接受北御医务部的治疗。”

        面前水绿色制服的表情和当时劝他“离婚可不是小事”的时候一模一样。

        喻识甚至有点想笑:

        “您不信任中心医院的医生?”

        “当然不是,可和军部相比中心医院对此研究甚少,”调解员看向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更何况,您在中心医院也拒绝了最好的方案。”

        “我们获悉您和已知alpha的信息素实际上并不匹配……实际上,整个帝国几乎不会有信息素比陆虔先生更与您匹配的alpha,即使有,如今时间也不等人。您已经出现过排异反应了吧?”

        “医生说这可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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