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咸虞正在与兵部尚书讨论抓捕西丘国余党一事,咸晟一脸忿忿地闯进来。

        “皇兄,于煜竟然敢违抗你的旨意,简直是太过分了!”

        兵部尚书闻言,尴尬地看向咸虞,咸虞瞥了眼咸晟,对兵部尚书说道:“此事就到这里,你按照朕方才所言去做便是。”

        “是。”兵部尚书拱手退了出去。

        待兵部尚书离开,咸虞这问道:“你怎么了?”

        咸晟一脸郁闷,咬牙切齿地说道:“皇兄,于煜欺负我!”

        “他怎么欺负你了?”咸虞好整以暇地问道。

        “你不是安排他单独训练臣弟嘛,可是我到了京畿营以后,他对我的训练比别人更加严格。”咸晟捞起袖角,露出手臂上的淤青,可怜巴巴地告状,“皇兄,你看,这些都是训练之时受的伤。”

        “训练受伤在所难免,不经一番寒彻骨,哪得梅花扑鼻香,想当初,朕带兵上阵杀敌,身上照样留下不少伤疤,你这些不算什么。”咸虞敦敦教诲道。

        咸晟眨巴着眼睛看向咸虞,他本以为咸虞看到这些淤青,会心疼他,到时候他就不用跟着于煜训练了,没想到咸虞竟然一点儿也不心疼他,咸晟有些委屈的憋着嘴。

        咸虞见他露出这副模样,心底莫名想揍人,可是想到咸晟的小身板经不住他揍两下子,他皱了皱眉头,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流点血受点伤很正常,你这不过是一些小伤,朕待会儿让人给你送几瓶化瘀膏,你继续去京畿营跟着于煜训练,他可是京畿营的小将军,身手不凡,有他单独训练你,你就偷着乐吧,别人可没有这个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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