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他从篝火中升起的火矢。”

        严浩挠挠脑袋:“这两者有什么关联?那火矢应当是用什么储存了灵力,即使无修为也能使用的灵器……”说到一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少爷你是说,牌匾是楚公子摔的?不对呀,用法器也会有灵力波动,而且楚公子当时分明什么也没做。”又迷糊上了。

        “他没有修为,身上一看就没藏东西,不可能有灵器。”遥遥看到楚寒月的背影,穆凌云笑意更甚,加快脚步,“一试便知。”

        “楚公子,你我还真是有缘,竟又在此遇见。”穆凌云自来熟地踱到楚寒月身边,佯装讶然地瞪了瞪眼,“这才半日不见,怎的都有孩子了。”

        楚寒月早感觉被跟了一路,没心思也不想搭理他,一心观察周边摊贩店铺,寻找赚钱途径。

        “楚公子似乎对此颇为熟悉,莫不是常来?”穆凌云继续自说自话。

        原著发洪水似的场景描写法,连哪个拐角几盏灯笼都要细数,恨不得用文字描绘一幅精细无比的地图,他能不熟悉么。

        四人之间静了半晌,穆凌云正要继续开口,严浩好奇地问:“楚公子,你为啥只穿了件中衣啊?”这下脑袋倒是活络了,没喊楚大少暴露自家少爷身份。

        穆凌云为他难得的有眼色心道了声“说得好”,顺势接下去:“凡修界虽不如凡人界混乱,城外也偶有悍匪强盗,楚公子莫不是遭了劫?哎呀,这可真是倒霉,在湖城没钱可不好混。”

        楚寒月瞟了他一眼。

        腰上的芥子袋应当藏了不少东西,干脆打晕他劫走算了,又能解决经济危机,还能耳根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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