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要问王愚蠢了。”他不紧不慢,自若地把这厮的名字越改越离谱。

        王若愚却急了,握着因疼痛颤抖的手腕,越是心虚,越吊长了脖颈,扯开嗓门:“穆凌云,你仗着世家嫡子身份,目中无人,平白无故袭击我,我正要与你算账呢!”

        “哦?”穆凌云停下脚步,“你且说说,我是在何时,何地袭击了你?”

        “就……”王若愚哽了半晌,才挤出后话,“就在讲堂外的山道上。”

        那处没有监视灵器,也是弟子和夫子们每日的必经之路,上课之时又无行人,入定结束的穆凌云在此袭击他,十分合理……

        王若愚心缓缓定下来,昨晚他极有先见之明,暂时关闭了监视灵器,穆凌云拿不出其他证据,只承认了伤了人,那么只要一口咬定是被害,这罪责他便逃不开。

        “又是何时呢?”穆凌云瞅着他,等了一息,待对方刚要开口,立时继续道,“说不上来?瞧你这烫伤的愈合程度,显然是昨夜受的伤。昨夜我与寒月入定在竹林中,今早方才离开,夫子可做见证,我又是如何伤的你?”

        王若愚再次被堵得说不出一句话,而陈掌学更是一头雾水:“穆公子,你究竟是何意?这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夜子时,凝思竹林,练气初期隔间,监视灵器记录了一切,一看便知。”

        穆凌云终于不再卖关子,楚寒月却愈发不明白,这魔头费尽心机进钧天山,这才不到一旬,难道甘心被赶出山去,且这事归根结底因他而起,魔头并没有掺和的必要。

        王若愚却松了口气,大言不惭道:“昨日下午放课后,我便离开了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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