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楚寒月也没看他,整好被褥理桌案。

        “不准扭扭捏捏说话,不准嘤嘤嘤,不准化妆……”静了片刻,禹长生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还有,不准自称月月。娘娘腔什么的,最恶心了。”最后一句显然是自语,不过没刻意放低声音。

        楚寒月:“……”原来是厌恶原身在外的“美”名,这几点楚寒月也十分认可。

        又是许久的静默,两人隔了一小段距离,坐在自己的桌案前,各自看玉简,不知不觉过了晚膳时间,楚寒月起身,正准备去饭堂,禹长生又开口了。

        “你真是楚寒月?”

        楚寒月十分无语,只点了点头,便开门走了。

        禹长生放下玉简,看着如松如竹般的清丽背影,沉吟:“卸了妆原来这副模样,气质也尚可,没那么惹人厌嘛……”

        楚寒月对内门饭堂十分不满意!

        空着肚子攥着钱袋而来,最后只收获了两个只有小指头大小馅的肉包,大概是内门弟子修为大多都已能服用辟谷丹,丹道峰又盛产丹药,饭堂作用不大,因此与熙熙攘攘的外门大相径庭,只有一个窗口,三张小桌。

        意兴阑珊地吃完,楚寒月便回了宿舍,这里他还是颇为满意的,因为禹长生之后没再多说一句话,两人默然各自,各自洗漱上榻,榻旁还有阻挡视线的纱帘,完全互不妨碍。

        内门的床榻也比外门大了不少,没人聒噪挤床板,这一晚,楚寒月睡得通体舒坦,除了差点因为旁边空荡荡,一不小心从床畔滚下来,堪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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