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现在就只剩下孩子的房子了。”贺诺琛想起那张诡异的贺卡,心里还有些发怵。

        “你知道纪果生日是几月份吗?”

        贺诺琛摇了摇头,这么细节的东西他哪记得住。

        季泽西猜测道:“你说纪果去世那天会不会正好是他的生日呀,所以他才惦记着生日歌。”

        “的确有可能,那是不是我们给他补过一个生日就可以了。”

        季泽西叹了口气,要是真能这么简单解决就好了。

        两人调查的时候,樊易宸也没闲着,季泽西通过他紧缩的眉头判断出,这次的事情恐怕也不好解决。

        纪果的房间比主卧要小一点,按报道来看这家人应该经济状况不错才对,但这屋子连个正儿八经的床都没有,是几个大号的储物箱子拼在一起,在上面铺了两层被褥,就成了简易的儿童床。

        季泽西摸了摸被子的布料,都有些糟了。这户人家去世没几年,布料正常不会腐蚀的这么快,看来是已经用了很多年。

        “前辈,这里有几张画。”贺诺琛打开儿童桌的柜子,招呼道。

        里面一共有五张,全是蜡笔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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