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全安平已经做好改掉这场戏的准备了,但季泽西的表现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眼前这个青年甚至没用过多的肢体动作,就让他感受到了一个年近中年的男人,身上那种压抑、隐忍,卡在要爆发不爆发的边缘。

        “什么叫做不想好好过日子,是我不想好好过的吗!我每天夹在你们两个女人中间,你知道是什么滋味吗!”

        全安平暗道:要来了,爆发。

        “来,我给你看看,这叫不好好过日子,这TM才叫不想过了!”

        靳向文不敢打妻子,只能拿家具撒气,贵的东西砸坏了买不起新的,只能挑挑捡捡找便宜的摔。

        这一段是无实物表演,但党陇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个人身上的纠结,理智与情感之间的抗争。想要彻彻底底的放纵一次,却又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甚至季泽西已经表现结束站稳有一会儿了,党陇还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等着看后面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演。

        直到眼前的青年突然变脸,露出一副乖巧的表情,他才回神。

        “导演,您觉得我这段戏怎么样?”

        “咳。”党陇轻咳一声,掩饰他刚才走神的尴尬,“还可以,基本符合要求,去找化妆师好好设计下造型,你这张脸太年轻了,很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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