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应该挺重的吧,你一只手受伤了也很不方便,不然还是把我放下来吧。”祁涟有些尴尬地建议道。
“没关系,我觉得还好。”
问题的关键不是这个啊。
“但是……周围的人都在看。”祁涟道:“我只是手受伤而已,还是可以自己走路的。”
“而且这样走到医务室去的话,绝对会社会性死亡的吧,学校第二天就会传满奇怪的流言,嗯……就是这样。”
在祁涟的强烈建议之下,周宣阳终于把他放了下来,二人终于相安无事地走到了医务室。
碎片扎上去的伤口形状看上去还是有些可怖,周宣阳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给祁涟消毒。
冰冰凉凉的刺痛感炸开的那一瞬间,祁涟的眼睛里泛起了生理盐水。
“痛吗?”
“也还好吧。”祁涟回答道。
“你好像很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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