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去问陈皓。
自从上次看到陈皓对祁涟的那些照片后，他对陈皓的感观就有所下降，但是他也找不到其他和祁涟熟悉的人。
他问起关于祁涟的问题，陈皓很惊讶，但还是回答他了，并且告诫他说，“不要看祁涟看上去一副清纯的样子，实际上他就是个除了容颜一无是处的混蛋而已，你如果对他心软，最后一定会被他利用到死的！”
陈皓似乎很急切地劝告他。
除了容貌一无是处的混蛋，是陈皓对祁涟最多的评价，周宣阳觉得还蛮贴切的。
其实他大概也能感觉出来，祁涟的本性很冷。
他既不需要爱，也不愿意给与爱，唯一得到他的方式只可能是支配或者掌控。
虽然陈皓劝说过他很多次，不要靠近祁涟，可是他真的，对祁涟很好奇。
……
夜幕降临，祁涟一个人站在帝国军政的门口，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一辆黑色轿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祁芝摇下车窗，叫他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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