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雌虫都很讨厌这些低等虫族,哪怕这些低等虫族也是他们孵化的,但是他们长得全然不相似,低等虫族长得很丑,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只有父本的一半基因,却没有母本的基因。

        没有母亲会爱护这样一群怪物一样的子嗣,但是这群怪物生下来的唯一信仰却只有母亲,甚至连提供仅有一半基因的父亲对他们而言都毫无意义。

        说不上谁更可怜呢。

        幼虫挣扎着想要靠祁涟靠近,嘴角动了一下,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

        很奇怪,但是祁涟听懂了。

        和祁涟所想的一样,就是一个词“母亲”。

        出生到死亡,它们都只会这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低等虫族一生中唯一一个会说的词语,只有“母亲”。

        幼虫挣扎着想要向他靠近,原本祁涟还想给与它们一些舐犊之情,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那只幼虫的一条纤细触肢小心翼翼地攀爬上自己裤脚的一瞬间,祁涟忽然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泛起一阵生理性的肉麻,下一刻已经不受控制地将它踢了出去。

        “别过来!”

        “不要靠近我,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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