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翎很低落，连窗外的阳光似乎也照不暖此刻的沈翎。
他的语气很凉，刺骨的寒凉里是对过去的悔恨，更是对自己的自责，“我没想到那个女人还有同伴，他把沈翊推进了海里，等我把那人解决再要去救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浅滩附近的海藻缠住了他的腿……”
这段回忆对于沈翎来说无疑是痛苦的。
又痛苦，又自责！
“对不起……”杜城握住了沈翎放在床边的手。
手心里的温度，很凉，也许就像他此刻的心境一样，杜城有些感同身受。
“没关系，早晚也是要告诉你的。”沈翎笑笑。
杜城沉默片刻，“……所以你后来就用了他的身份。”
"是。”
杜城，“所以，你来当警察也是为了替沈翊报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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