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禟与胤俄面面相觑。
胤俄一向粗神经,他有额娘和姨母留下的丰厚嫁妆,且他额娘是已逝温僖贵妃,姨母是已逝孝昭仁皇后,他在皇子里身份也够高,自己又对那个位置没想法,自然是怎么舒心怎么过。
九哥和他差不多想法,且两人同龄,从小玩在一起,他习惯跟着九哥走;但该有的政治嗅觉他不缺,所以知道毓媃这会儿说得再正确不过,反倒不能生气,谁让表妹真的成了四哥的侧福晋呢。
说实话,便是他自己也想过表妹和四哥那惊马事件到底是不是巧合,他自己是皇子,自然知道皇子身边的守卫能力,不能说苍蝇也飞不过去,但也是滴水不漏,两个人怎么就能撞在一起,这不是滑稽吗!
也就是他额娘和姨母都去得早,他受了母族不少照拂,不能对母族的人视而不见,且表兄妹平日里感情不错,才能装作事情没发生过,如常对待母族的人。
这会儿仔细想想毓媃说的话,忍不住打个冷战,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些。
胤禟呢,母妃向来受宠,他在这皇城里没几个怕的人,向来张扬,今儿个忽然被人驳了面子,还是自己未来的福晋,一个黄毛丫头,心里虽然也觉得她说得在理,可面上却还是下不来。
忍不住忿忿道:“董鄂氏,你说得也太难听了!爷是那样的人?什么和小嫂子勾连!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毓媃看他没有再发怒,应该还有得救,也就是个傲娇少年,顺着哄着就是;但也不能一昧顺着,这会儿也就懒得理他,只温柔笑着看他,并不接话。
胤俄少不得拉着他顺气,说二格格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九哥也不要多想,还是正事要紧。
毓媃觉得十阿哥真是个聪明人,难怪历史上八爷党倒台后只有他过得不错,这人很识时务,且很快能变通;便对他又解释几句,说自己并不是针对钮钴禄大格格,只是要为家族考虑,当然也不想两位皇子名声有损,就当她是未雨绸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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