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让开，病人这个姿势，接受不了检查。”
萧戟早已习惯了他的态度，手指在张非茫的手腕皮肤上留恋地擦了一下，这才把人给放开。他的目光只留在张非茫的身上：
“治得好他，我付双倍的时薪。”
卫冷的表情有点变动，他的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同时将身上的箱子按开，里面密密麻麻都是精密的各种仪器，闪着冷光。卫冷的专业素养一直都很高，除了精神受损，没有他治不了的病。
一开始他的表情是很轻松的，但随着各种仪器轮番上场，卫冷深深地对着张非茫的肚子，皱起了眉头，越皱越深，中间都有川字形了。
沉默在两者之间蔓延，卫冷手上的仪器还在变动着，萧戟上前一步，沉声道：
“有问题？”
“在这里。确实有问题。”卫冷把身上的仪器摘下来，他脸上的表情不算轻松，手指在张非茫的腹部上空划了个圈，“我看这里的问题很大。”
“他是个男性？”
卫冷的这个问题实在莫名其妙，萧戟拿那看傻子的表情看他，不用说话也能知道他的意思——当然是男的。张非茫长得很精致，但也不至于让人搞错他的性别。
他手上拿着个棉团，张非茫的嘴角和口腔里擦了一擦，放到了容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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