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咔哑口无言。

        他想到了魏仕,如果魏仕真的是雄虫,他提出让自己做雌奴自己会不答应吗……答案显而易见。

        那种迷恋,那种爱慕,那种想要把一切包括自己的命运献上的感觉,他已经有所体会了。

        飞莫恨铁不成钢地拿手指戳帆帆的额头:“那你要求他以雌侍的身份娶你啊!你知道雌奴意味着什么吗?不仅所有财产都算雄主的,见到雄主要行跪礼,雄主还能随意处置你。你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帆帆笑了笑,眼神里有着惆怅与黯然,没有再说话。

        ……

        晚上回到家里,咪咔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快地凑到做饭的魏仕跟前,反而闷闷不乐地抱臂看着玻璃缸里的彩衣和阿豆发呆。

        魏仕今天晚上做的是酸菜鱼,鱼肉选用的是本地的一种无骨鱼,肉质细滑还没有鱼刺。

        他端着热气腾腾的酸菜鱼走出来,一眼就看见了耷着脑袋的咪咔。

        “怎么了?”魏仕放下袖子,担心地走过来摸了摸咪咔的脑袋,“怎么不开心呀?”

        咪咔不由自主地用头顶追随着魏仕的掌心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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