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之前为什么突然听不到炸弹犯的恶念了。

        不一定因为对方是什么专业人士,也不一定因为对方受过控制想法的针对性训练。

        只是因为炸弹犯并没有被固定在观众席上,他的恶念超出了初鹿野术式的捕捉范围,所以初鹿野才听不到。

        那么现在,只要仗着自己的术式在剧院里快速移动,那个家伙源源不断的恶念就会成为初鹿野抓住他位置的最有力的证据。

        一个可以在剧院里四处游走而不受怀疑的家伙,一个急切想要复仇却没有进演出厅观看演出的家伙,他很可能本身就是剧院的一部分。

        这样他才能四处游走,这样他才会受工作所限,甚至不能亲眼看到自己复仇的场面。

        像这样的角色,这个剧院里有很多,可能是巡查的工作人员,保养机器的修理工,也可能是……一个不起眼的清洁阿姨。

        在走廊尽头看见那个推着清洁用小车身影的一刻,初鹿野的脑袋宛如被拉响了防空警报一样尖锐地鸣响起来。

        就是她!

        初鹿野强忍着脑浆被翻搅的眩晕和剧烈疼痛,想要上前按住那个清洁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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