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进远生日,夏女士国外出差赶不回来,家里又多了陌生人,徐正阳干脆给他打着掩护放他出去玩了,总而言之这本该是美好的一天,到最后谁都没如意。

        徐正阳对别人不上心但对余遂很上心,还有点大男子主义,过后也从顾绒齐那得知了余遂的困难,而他在跟余遂打电话或聊天中也好几次委婉的问过他是否遇到什么困难需不需要帮忙,毕竟自己也有点人脉,但余遂只字不提。

        他觉得余遂还是把他当外人,对他还是没有自信,到底是怕他只一时兴起想玩玩还是觉得彼此还不够了解,可能二者皆有,徐正阳一点没表现出来但心里是拧了个小疙瘩。

        他暗地里顺手帮了两把,而自己这边虽坎坎坷坷好歹是终于签了个大项目,正跟员工们聚餐,发现隔壁包间就有两熟人,顾绒齐和余遂。

        后来给徐进远补过生日顾绒齐是这么解释的,求人办事不得酒杯拿得勤一点,他不像余遂能说出那些高逼格的专业术语只能笑脸陪酒,当然余遂也喝了不少。

        这家属醉了一个,徐正阳不敢醉,后来还开车先把顾绒齐送回去了。

        管家跑出来见是徐正阳,问了好后叹气道:“哎哟怎么又喝大呀,这个月都第三回了,再这么下去要挨老爷骂的。”

        徐正阳听出话里的意思扶着着方向盘说:“明天他酒醒了我劝他几句。”

        “好好好,这样最好了。”林叔准备拉开副驾的门让后边的两个男人把人架下去,徐正阳赶着道:“不是林叔,人在后座。”

        副驾里靠着的是余遂,一来余遂窝在座椅里二来灯光暗,林叔想当然的以为副驾里的人就是自家少爷以为没别人的,林叔开了后座的门,那烂醉玩意儿就整个趴在座位上。

        林叔让人把顾绒齐弄出来,他到前面又跟徐正阳说了两句叫他回去小心开车,顾绒齐挣扎着说:“哥啊,那余遂…余遂你…你得送到家啊,他…他家地址…址是是是…地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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