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叔歌冷漠回答:“研究花儿去了。”
老掌柜视线落在那株瑟瑟发抖的红花上,了然。领了命去铲鸟屎去了。
几个时辰之后,墨十四顶着一身湿漉漉的衣服回来,凑到老掌柜的身边让他嗅一嗅,道:“我都洗五遍了,还是觉得有味儿,你闻闻,有么?”
墨叔歌从旁边施施然过去,幽幽道:“你在洗一遍,那池子也臭了。”
墨十四愤恨的在墨叔歌的背后狠厉的捏起了拳头,并在墨叔歌转头的一瞬间收的干干净净,露出了自己什么也没听见的乖巧笑容,并且在第二天早上给花裳上坟时,一脸悲催的念叨诉苦:“娘啊,你都不知道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
墨叔歌和老掌柜站的比较远。
墨叔歌冷着眼看着墨十四对着花裳的坟碑演戏,突然扭头问老掌柜道:“你说花裳如果冥冥有知,看着十四现在这样,会不会觉得是我的教育方式有问题?”
老掌柜端着手看着墨叔歌,对墨叔歌突然提出来的问题有些意外。
十四自从被墨叔歌抹去了记忆开始,对花裳的记忆就比较零碎,但同时留下的,也是年少时期一些很温情的记忆,所以墨十四对着他娘告完墨叔歌的状,想起了他小时候他娘还在的时候一些点滴记忆,絮絮叨叨的在花裳的坟前坐了很久。
墨叔歌一直离墨十四很远,看着他从清晨念叨到太阳顶头,又看着太阳顶头的时候,墨十四干脆在花裳的衣冠冢旁边纵身躺了下来,嘴里叼着一根草,就这样静静的陪伴着他娘一直躺到落幕十分,在回茅草屋时,突然问起老掌柜一嘴:“你可知西海在诸神黄昏之后,老海君墨炙和君后苏禾,是如何羽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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