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叔歌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明明就是有事儿，在这把大家当傻子呢。”也不甚在意，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她的地方，看凤瑶和林佑呈二人在片场中间的位置提前对戏。
陈方行除了眼底有些乌青之外，倒也没有瞧出什么，脸色平平，站在那里似乎在想什么。
待所有人都正式开工之后，才主动走到墨叔歌身边，问道：“墨先生昨天晚上睡得可好？”
墨叔歌不甚愿意和他多说，敷衍道：“还行。”
陈方行不以为然的笑笑：“可依贫道所看，墨先生面容憔悴眼底发青，似乎昨夜…没怎么睡啊。”
“是么。”墨叔歌笑笑，顶着墨十四的那张脸，人畜无害的，伸手摊出几根黑色的长钉，上面似乎阴刻着不起眼的花纹，看着陈方行瞬间清冷：“真奇怪，在门口捡到了几根钉子，长相奇特，不知道是谁掉的呢？”
陈方行，声音冷淡：“你昨天□□的？”
墨叔歌再次笑笑：“不是啊。”然后表情格外的无辜：“今天早上，在陈道长的房门口捡到的呢。”
陈方行只觉得胸口再次一痛。
墨叔歌笑容浅陌，眼底意味深长：“陈道长，看起来昨夜没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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