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呢?”池淮白他一眼。
“这呢,”娄乔凑到池淮跟前,“要亲一口吗?”
池淮推开他,没好气道:“那他要去哪?”
“咱爸忌日快到了呀,”娄乔说,“我昨天顺口提了一句,然后他也想跟过去住几天。”
池淮:“你……记得?”
“那哪能忘呢,”娄乔说,“以后我们一起不缺席。”
也对,池淮会不记得,娄乔不会不记得。他曾经照顾病痛中的养父那么久,感情可能比他这个养子还要深厚。
“你跟我爸以前在一起都聊什么呀?”池淮把最后一口苹果递到娄乔嘴边。
娄乔咬住含糊道:“可多了。”把果核扔进垃圾桶后,慢条斯理道:“忘年交你懂吗?”
“不懂。”池淮说,“我爸最大的兴趣是喝茶,你懂吗?”
娄乔叹了口气:“我哪懂呀,我连茶都不会喝。但那时候你也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么,他说什么我都表示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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