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宴蓝坐在角落垂着眼帘,看起来既没有尴尬和慌张,也不打算解释或道歉。

        他怎么解释?

        他自己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些事都要扯上他,道歉就更不可能了,明明他才是应该被道歉的那个。

        死一般的沉默持续了很久,宴蓝渐渐地冷静了一些,终于克制地吸了口气,说:“就算我当时跪在他面前说尽好话,今天这条视频一样会出现。”

        他讲了进入许天团队后发生的一切。

        “我以前连见都没见过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故意针对我,也许他的本性就是如此,那就算没有我,类似的事也迟早会发生。”

        很明显,这些话都是说给庄云流听的,众人便都识相地缩着身体老僧入定,力图实现“我看似在但实际不在”的效果。

        偌大的会议室,满满当当的人,却好像的确只有宴蓝和庄云流两个。

        庄云流盯着宴蓝看了一会儿,暂时放弃对峙,转而问大家:“都说说吧,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句话就像个开关,大伙儿突然被接上电源,“嗖”地活过来了似地坐直身体,热火朝天地讨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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