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诚还真思索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好像没听说过正派有这样的武功,南疆那边的蛊倒是传闻有这个功效。师兄你问这个做什么?”

        陆择语有些垂头丧气:“我昨晚喝醉了之后,对别人说了不该说的话。”

        林诚闻言简直蹦了个三丈高:“你轻薄小沈大夫了?!”

        “那倒不至于。”陆择语瞪他一眼,“小孩子家家的都在想些什么。”

        见他没有往下继续说的意思,林诚只好把送来的早餐放在他床头,看着陆择语一口一口开始吃起来。

        可能是受那些江湖传言和小册子的影响,虽然林诚平日里也和旁人一样觉得沈易景只是个平易近人医术好的大夫,他趋利避害的本能却冥冥中告诉他对方是个惹不得的角色,最好还是只做个普通朋友,若无必要不要过多接触。不过如今看来,他这个师兄显然不懂得这个道理。

        不过他趋利避害的本能显然没有告诉他另一些东西:“师兄你昨天和小沈大夫去吃饭了?怎么也不带我?”

        陆择语刚咬下一口春卷,便看到林诚期待的眼神,斥道:“你忘了你之前是怎么生病的?怎么还惦记着吃呢?”

        林诚小声道:“我现在都已经好了嘛……喝了这么多天的粥,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

        陆择语掐指一算,距离他生病确实已经过去有些时日了。年轻人体质好,病的快好的也快,这些天让林诚在客栈里静养,没准真把对方给憋坏了。

        他高中时念的是寄宿制学校,深知那种被关在一个地方出不去,精力无处发泄的感受,因而对林诚道:“我过会儿打算出去练剑,你要不要和我一道?”

        “怎么下了山还是要天天练剑……”林诚嘟囔道,看起来有些不太乐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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