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择语对香水不算陌生——这都要归根于他妈是个非常讲究而美丽的女人,家里的香水放满了一面柜子,每天供女王大人挑兵点将决定用哪个,甚至他妈还给他买过两瓶男士香水。虽然陆择语并不爱用,但在常年的耳濡目染之下,走在路上闻到别的女生身上的香味,他十有八九能判断出是哪个牌子,再不济也能讲个前调后调出来。

        但沈易景身上的这种味道,是微苦微涩的药味,有些像他小时候去中药店里抓药,店员拉开抽屉时所散发出的那种气味,却又柔和许多,不会让人觉得不适。除此之外,还要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混在其中,但沈易景离开的太快,陆择语还没反应过来。

        他只觉得对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如果他是一名调香师,一定会把它复刻出来作为一生中的最高作品。

        可惜沈易景的动作不像他身上的味道那样温柔,甚至可以用粗暴两个字来形容,在他拔下针之后,陆择语感觉脖子上一股涨涨麻麻的感觉油然而生。

        沈易景把他那根针收回盒子里,对他一笑:“很久没使过针了,还请见谅。”

        他都这么说了,陆择语也只能若无其事地装作不疼,并称赞道:“小沈大夫医术很好,这个我早就知道的。”

        沈易景却依然不放心,又给了陆择语把了把脉,确定没有异象后才放开他的手,只是依然皱着眉头:“你身体并无异常,只是力竭,正常来说只是休息够就能恢复,但却昏迷不醒,对外界毫无反应,还是要早点解决你身上那蛊。”

        陆择语也不知道自己那蛊是从哪里来的,更无法解释他为什么一睡不醒这么久,只能乖巧点头,配合治疗。

        “我师兄是中毒了吗?什么毒?”旁边林诚听了两句,似懂非懂地凑过来问道。

        “不是毒,是蛊。”沈易景耐心地纠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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