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景温声道:“我们只是路过的邻居,无意打扰,这便走了。”

        见沈易景言辞温和,穿着打扮又不像个习武的,那人便放松了警惕,还没等他来得及打量陆择语的时候,沈易景便拽着他走远了。

        等到彻底出了那人的视线范围,沈易景才放缓了脚步,道:“衔月楼……竟然能把手伸到江南,还真是有些本事。”

        他语气称不上愉悦。陆择语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问道:“衔月楼?是哪里的门派?”

        沈易景道:“是北方的一个门派,这几年才兴起的,传闻他们与西北外族有勾连。原本以为他们只在北方扩张势力,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与外族勾结,听起来是很严重的罪名,也难怪沈易景看不上他们。陆择语想了想,道:“那赵家旧宅,莫非便成了他们在临安的分派?”

        “不错。”沈易景点头,“赵家是罪臣,能够让他们在原先赵宅的地方落地生根,想必花了不少力气。”

        “赵沐阳应当已经离开临安了吧?”说到这里,陆择语不禁想起来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赵家小公子,问道。

        “若他不傻,应该早就走了。”沈易景摇了摇头,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去西湖边走走吧?”

        现在春光正好,来西湖边踏青的人也自然不少。有小娃娃牵着风筝在到处乱跑,刚好撞到了陆择语身上,啪叽一下摔了,却也不哭不闹,站起来自己拍拍自己身上的灰,又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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