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时大夫赶走了徒弟,一心沉浸到医书古籍里。

        太医院藏书院里,张佑谦也在埋头查阅典籍,交好的同僚魏长青又给他找来两本年代更久的医书。

        魏长青给他添了些灯油,问道:“你是相信那位所说的话吗?”

        “我只觉学医多年,还是知之甚少。”张佑谦蘸取墨汁,不时在一旁小册上记录一二:“古书有言:‘汤沐具而蛆虱相吊’,我们也知‘洗手不嫌频数耳’,却不知其所以然。”

        “我想知道这个‘细菌’、‘感染’和‘染色体’究竟为何意,魏兄先去忙吧,不必陪我。”

        深夜,光幕落到了李春时和张佑谦的家里,裴今面带微笑看着二人:“李大夫、张太医,你们好。”

        “五公主。”张佑谦行了一君臣礼,心下暗自思忖,这直播从未在深夜开启,听这言语似乎还是只对两人说,就是不知那位李大夫身在何处。

        “你好。”李春时只是作揖,并未行大礼。

        裴今见状,故意做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你看上去好像并不怎么尊敬我。”

        “不,先生直播,教化万民、点拨我等,在下佩服。”

        “先生”,裴今重复了他的称呼,“你并不觉得我是神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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