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酒 剪断的颈圈被收进床头装贵重物品的盒子里,白里鸣带着装饰眼镜和口罩赴了约。他没笨到羊入虎口直接汀 (1 / 9)

        剪断的颈圈被收进床头装贵重物品的盒子里,白里鸣带着装饰眼镜和口罩赴了约。他没笨到羊入虎口直接往宋义林酒吧送,所以在之前的电话里,另约了个比较熟悉的餐厅。

        最初听到换地方,宋义林还挺不愿意的。但两个人明面上还维持着朋友的关系,白里鸣强硬一点,宋义林也不得不答应他。

        餐厅在闹市区一栋大厦的四楼。提交了预约记录,服务员带着白里鸣到包间。宋义林还没到,桌面上空空如也。白里鸣深吸一口气把头转向窗外。

        远处高楼大厦云集,正对房间的大厦中间有个缝隙,从那个缝隙向远处看去,能看到白里鸣家门前的海,今天阳光不错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光。

        曾经席陆声带他来这里吃过饭,男人开玩笑到这是个海景餐厅。当时白里鸣还对这海景餐厅哭笑不得,如今看到熟悉的场景,却给他增添一份安全感。

        这里不是宋义林的地盘,白里鸣想,他肯定不会在这种地方对自己动手。

        咚咚。服务员推着茶水车走了进来,在桌子上放下了四杯水。白里鸣只约了宋义林一个人,以为服务员搞错了,刚准备打招呼让他退下两杯,一个染着灰蓝毛身穿同色系衣服的男人搂着两个妹子就走了进来。

        白里鸣心里咯噔一下,是宋义林没错。但他不是一个人来,而四杯水也正好对应上四个人。

        宋义林看到白里鸣就咧开了嘴,一边抱怨着“去哪不好,来什么餐厅。”一边捞过一个妹子,就往白里鸣旁边推。

        妹子一身淡粉色露肩长裙,被推的一个踉跄就倒在了白里鸣怀里,白里鸣身体一僵把人扶起来。

        是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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