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白听霍凌游突然起誓,颇感意外,还有些许甜蜜。

        他抿住双唇,伸出手来轻推了霍凌游一下,“你起誓便起誓,拿我说事做什么?”

        霍凌游头脑一晕,站立不稳,竟跌倒在地。

        听白一惊,自己适才并未用力,为何还将他推倒在地呢?

        他显然毫不介意,侧身卧在地上,信誓旦旦地道:“既然诚心起誓,那就要拿最重要之物来说才可。听白,你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

        听白脸上红云更深,他未料到,仅一夜之间,霍凌游怎会如此直白地道出心意,此前他也对自己百依百顺,但皆是以礼相待,语言虽有玩笑,也是体面有分寸的,而如今的这些“想念”“重要之人”之言,却是从未听过的。

        “这些甜言蜜语,他也听得不少,哪怕是束楚所言,他也只当是兄弟之间的吐露心声,并未太过如此脸红心跳过。为何单单是三公子,教他如此乱了方寸、无法思考?

        听白想上前拉他,又怕他有进一步举动,便故意甩了一下长袖,掩饰自己的娇羞,嗔道:“三公子,我看你醉酒还未醒吧,说这些话来骗我。”

        霍凌游正身,却未站起,而是单膝下跪,“我真的句句......”

        听白见他又要起誓,便抓住他要举起的手指,“别说了,心烦。”

        霍凌游反手将他的手握住,“那你还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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