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嬉笑不断,此时却寂静无声,房间内的人们各怀心事,沉默不语。

        清樊率先打破沉默,“听白,时辰不早了,娘子有孕在身,我们想先回了。”说着起身,扶起方芊合。

        听白拦住他们,建议道:“清樊,我看嫂夫人有些劳累,你们回家免不了车马劳顿,不如在我这里委屈一夜,待嫂夫人恢复体力,明早再走也不迟。”

        清樊见方芊合确有困顿之貌,也不再推脱,便应允下来。

        听白教新儿下楼去收拾出一间干净客房。

        新儿下去复返,面露难色,回道:“相公,今夜台中良人颇多,客房都被占上,仅剩一间了,且环境不太好,对着......对着茅厕......”

        听白毫不犹豫,果断地道:“既然如此,那清樊你们住在我的屋子,我去客房。”

        清樊连忙推脱:“不可如此。”

        “只是一宿无妨,但千万不可委屈了嫂夫人。”

        方芊合也是百般不肯,自知前来岚蒸台已为听白添了麻烦,又要留宿在他房内,实在是脸皮厚了些。

        清樊固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心念妻子,也只好如此。况且他与听白熟络非常,彼此之间的过分客气反倒显得生分,便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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