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儿抽抽搭搭地哭着,把前夜霍凌游如何拼命工作,如何熟睡,听白如何为他弹琴,他们如何闹了矛盾皆一一道来。期间免不了些添油加醋,更多的是为听白说话,埋怨霍凌游的不是,但事情大致是讲清楚了。

        清樊听后脸色愈加难看,他低头自饮,沉默不语。

        怀伊反而轻笑了一声,语气也不如先前那么忿忿与忧虑,“我一直以为霍三公子是个绣花枕头,如今看来他只是珍惜听白你,才不会轻举妄动。”

        新儿急道:“可是怀伊相公,三公子他如今就是轻举妄动了!”

        “那又如何?”怀伊不以为意,“身为相公,这些不都是本分工作吗?听白不可能不明白此事的深浅。”

        新儿虽然觉得怀伊之言在理,但他仍然坚定地站在听白身边,“但三公子突然如此讲,难免令人难以接受。”

        怀伊对着听白,极为郑重地问道:“听白,你并不讨厌霍三公子,对不对?我知你的规矩,你心恶之人决计不会与他多讲一句话,而你已为这位霍三公子让步太多了,若不是对他有意,又何苦为难自己呢?”

        听白感慨道:“此事皆为我的不是,与三公子无关。三公子待我很好,我本应尽职服侍他......”

        清樊眉头紧锁,“听白,你看着我。”

        听白眼眶发红,慢慢抬起头。

        清樊的语气十分激动,却依然压低着声音,温言道:“听白,你与霍三公子的关系我无权过问,我也非替他说和,我只想让你清醒一点,你我皆心知肚明,束楚早在七年前便殒命了,你何必还要故步自封、作茧自缚呢!”

        听白的泪水在眼眶中饱和,终于流了出来,他咬着嘴唇,轻呼:“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