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凌游出言“凶”字,“手”字还未出,只听韩伯霭“啪”地一声,重重地拍在桌上,吼道:“霍凌游,你休要拿此事威胁于我。我与那于湖和章纪虽为同乡,但早就井水不犯河水。章纪的死,我有心无力,心慌意乱之际才将玉佩遗失。你如何说我就是凶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哼,那就休怪韩某无情,定要禀明圣上,治你个软禁、污蔑的罪名!”

        霍凌游面容仍含笑意,但眼神冷若冰霜,有条不紊地道:“韩大人休要动怒。你的力量,我早就见识过了,不然如何距离徐大人死亡已四月有余,我才调查出这么一点点线索?想必都是韩大人从中调停所致吧。”

        韩伯霭矢口否认:“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人人都像霍三公子一般,查不出案件真相,便要怪别人从中作梗,那天下可还有公道可言!”

        霍凌游严容乍现,“好!就凭韩大人这一声‘公道’,本官可就知无不言了。”

        韩伯霭脸色微变,故作镇定地道:“你要讲便讲,还卖什么关子!”

        谁知霍凌游哈哈一笑,叫道:“听白,怀伊,你们坐过来陪陪韩大人。”

        怀伊一脸茫然,听白则一脸淡定,“是,三公子。”随即拉着怀伊上前,坐在韩伯霭左右首。

        霍凌游坐于听白身边。

        韩伯霭叫道:“霍凌游,你这是何意?你知我兄弟死于这小贱人之手,却教我与他同桌而饮,未免欺人太甚!”说着便指着怀伊要起身离开。

        霍凌游轻轻摆手,异土两步上前,将韩伯霭按在座位。

        异土力气很大,任韩伯霭人高马大,也动弹不得,他只好斥道:“霍凌游,你敢动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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