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认出来。”刘薛宛笃定道。

        纪今律又在这时发挥扮黑脸的职责:“你说得好像自己是个过目不忘的天才,谁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你真让人下头啊。”刘薛宛没忍住骂了句,“我朋友都知道我从小有个特技,就是记性特别好,尤其是认人方面。否则我也不会在迎欢那么昏暗的光线下靠和沈队长一面之缘把他认出来。”

        “少扯淡,那是你调查过他了吧?”纪今律拆台速度快过刘薛宛撒谎。

        刘薛宛被气得不轻:“是,我承认我调查过,那我能在夜里一眼认出他也是我本事。”

        眼看这话题越来越偏,沈商信又踢了一脚纪今律,唱戏有个数啊:“别理他,咱们继续说说项圈的事。”

        刘薛宛也不想再搭理纪今律,直觉这人有病。

        “能见到当时出面买东西的人,你就能认出来,那你见过她吗?”沈商信亮出了韩恬菱的照片。

        这手出其不意让刘薛宛愣了下,看清照片上貌美如花的女人,他表情很细微地变了下:“没注意,水昭岭里漂亮的女孩太多了。”

        “究竟是漂亮女孩太多还是你看出来联想到某个人不敢说?”沈商信耳麦里有容续贴近话筒传来的沉稳呼吸声,微小摩擦混着他的话音传入沈商信耳中生出抓人心神的错觉,激得他起了鸡皮疙瘩,“他在说谎。”

        当然,沈商信也看出了刘薛宛的停顿,似很失望地叹息:“我真的希望你能如实回答,这不仅对我们很重要,更是让受害者家属安心。你大概要说我在道德绑架你,事实确实如此,从法律方面来说,如果你现在说谎,将来被识破,千金难买自由。”

        “你该明白件事。”沈商信缓缓道,“一时自由和一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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