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续没像往常那样不理人,还露出些许笑容:“是,也就两三年。”

        “是啊,两三年光景没想到再见会是这样。”江袅趴在桌子上仰头望他两,“你来审我是不放心别人吗?”

        “他们不是你对手。”容续说。

        江袅笑起来,像一朵艳丽而沾染剧.毒却引诱着人不由自主靠近的花:“你还真是看得起我啊。”

        容续不为所动,直说:“他们不了解你。”

        “对啊,他们不了解我所以被我耍得团团转,刚我还在想,第二次审讯会派谁来,没想到是你。我只听他们说你回来进市局打工,结果真让我碰上了。”江袅没把这当审讯室,反倒有种在话家常的既视感,她好像真不在意在哪里。

        还是有人在意的,比如容续,比如沈商信。

        “这不是聊天的地方。”

        “江袅,你见到我该知道这场审问的最终目的。”容续说完最后的废话,利用知情打出第一张牌,“我知道你在等程泓盛捞你,今天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计谋被识破,江袅也不慌张,脸上还有笑容:“我没指望谁也就不会失望。”

        “这么说的话,你要在这和我们耗下去了。”在沈商信看资料的时候,审问节奏由容续主导,“我不喜欢磨蹭,开门见山地说,你介绍江凛宿和水昭岭做生意有没有收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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