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吵别吵,你两能不能别每次见面就跟小学鸡似的吵不停?”沈商信借故把人带到这是有话要说,不是要看这两人斗嘴,他看看坐过来的容续,又去看同样收敛的纪今律,很好,他的号召力还在,没被忽视。

        容续捉过他的手放在膝盖上,微微低头垂眸戴上手套开始拆他手上的包扎。

        “以你对何桐的认知,他在和蔡己关系上有多少撒谎可能?”沈商信在想那天的口供。

        何桐说他爱好小众没错,但不会在个人关系上做文章,看不起蔡己那就是看不起,和人有仇到今不是说说,听到他们提问说帮蔡己打掩护,他直接破口大骂说别恶心人,那等神情不像作假。

        就是没想到头回买他们东西被抓了个现行,纵然何桐在铁证面前交代了些和迎欢的不正当交易,也真和水昭岭无关。

        有过韩恬菱这桩反转再反转的案子在,他们这次查起来简直做到万面俱全,将能查的都给查了,愣是没发现问题。

        由此可见,何桐这次真没说谎。

        越是如此,沈商信越觉得这人有问题。

        纪今律自发找到小冰箱拿了瓶冰水:“应该不会,何老板这个人平时油盐难进,真要掏心掏肺的招供,就是说真话。在我任职这些年来,真没看出他在这方面弄虚作假。”

        “他那个店离庆和苑不远。”

        “你要这么说,那离韩恬菱出事的宾馆也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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