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注点转到这两有恩怨的人身上,起身的沈商信又坐回去:“纪今律没和你说来这干什么?”

        “没有,应该不是多急的事。”盛绽回答。

        用不着他多嘴,但凡着急点,纪今律还能在这等?

        “抓紧去问何桐,今天我要知道蔡己来云潭市的前因后果。”沈商信说,逻辑行为太能说得过去,让人挑不出他在暗中报复。

        盛绽瞧着他:“临走前我再多问一句,今天你怎么和容顾问同辆车上班?”

        没好说为什么容顾问那身衣服看着很像他的风格,价格亲民,颇有普通男人味。

        沈商信:“你就那么想知道啊?”

        “不不不,这是您的私事,我不问了。”盛绽太懂他反问的意思,当即飞快跑出办公室,要带杜修跑拘留所找何桐。

        那问题不是不能回答,是他不想说。

        一次醉酒不该发生的意外最好被遗忘,不该再被频繁提及,要是想忘忘不掉,会很危险的。

        沈商信在办公室里忙二十多分钟才去隔壁找容续,只是不巧,他看着上锁的门,转身用手机敲着掌心,这人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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