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两人角色对调，换成盛航讲蒋辞听，由于蒋辞同学有三科需要补习，所以盛航给他制定了一个复习表，今明两天补习物理，后面两天补习化学，最后是数学。
每天要练的试卷和试题也都按天分好类。
蒋辞看到的时候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盛航给他准备的这么充分，而他却什么都没给盛航准备，就连今天讲的语法，也是现场想的。
蒋辞停下笔看了看手下这份盛航帮他标注了记号的物理试题，又抬头看了眼盛航，盛航注意到他的视线，抬眼看过来：“有问题？”
“……没有。”蒋辞说，“就是看你有点儿可怜。”
盛航看着他。
“都没有人帮你选题。”蒋辞说。
“这话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盛航说，“你不应该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不负责吗。”
蒋辞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啊，第一次辅导别人功课，没经验。”
眼睛都弯成月牙了，还好意思说不好意思。
一直到凌晨一点半，蒋辞才把盛航给他找的这些题做完，等回到他自己寝室洗过澡爬上床，已经两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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