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蒋辞差点儿迟到,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往教学楼冲,刚刚好赶在钱鸿之踏进教室的前一秒在座位上坐下。
相比之下盛航就没那么狼狈,不仅吃了早饭,还提前把待会儿上课要用的习题册都找出来摆好了。
蒋辞喘匀气,问他:“你昨天几点睡的?”
“两点左右。”盛航说。
“也就比我早睡一个小时啊,”蒋辞纳闷道,“怎么你看起来没事人一样。”
盛航脸凑过去,指着自己眼下:“黑眼圈。”
蒋辞仔细看了看,评价了句:“不明显。”
昨天晚上通宵补作业的人不止蒋辞一个,钱鸿之的课才上了几分钟教室里就睡倒了一片,整节课蒋辞也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完全没听进去这节课上的什么。
下课后蒋辞去走廊上站着醒了会儿神,快上课的时候去了趟厕所,这个时候厕所里没什么人。
解决完正要走的时候门口拦了个人,蒋辞甩了甩手上的水,站着没动。
“又见面了。”罗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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