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度五,低烧,”盛航看完体温计上的度数说,“再吃一片退烧药,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嗯。”蒋辞看着盛航把体温计装回盒子里,问了句,“这新买的啊?”

        “啊,”盛航看他一眼,“某个事儿精不是非要知道多少度才肯吃药吗。”

        “正常流程不都是先测量温度再吃药吗。”蒋辞说。

        “变通懂不懂?”盛航说,“您摸着都烫手了,还先测什么体温,直接吃药就完事儿了,再说了,我上哪给你找体温计去。”

        “你摸我了?”蒋辞一脸震惊地看着盛航。

        盛航盯着他看了几秒,无语地啧了一声:“重点是这个吗?!”

        蒋辞想了想,试探地说:“重点是我烫手了?”

        “啊!”盛航被他这反应弄得有点儿想笑,“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蒋辞这会儿倒是很会抓重点,白了他一眼:“你脑子才坏了!”

        退烧药以及水都在盛航寝室,蒋辞干脆直接去了对面寝室,省得盛航来回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