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同桌的朋友扯住他的衣袖，脸色难看地瞪他：“吃饭堵不住你的嘴？”
那人脸一白，自知说了不该说的，低头闷声不吭地喝起酒来。
回到住处，卓毅明主动解释：“文家跟殷将军……”
林池钰抢答：“有仇，是竞争关系。”
竞争关系很好理解，殷将军毕竟姓殷，是皇长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现如今太子之位空悬，他们兄弟俩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但……卓毅明疑惑道：“有仇？”
林池钰愣了愣，一脸无辜地解释：“不都说淑妃其实是文皇后害死的？”
好险，差点说漏嘴！
下半部文里才揭露，当初叶家被满门抄斩是因文家的陷害，皇帝知道真相，但轻拿轻放没有处置文家，反而让文父做了新任丞相。
实际上，殷胥能拥兵权，就是皇帝心虚之下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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