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脚步声往门口移,福安才小心翼翼地跟上,头扔微低着,只看得到二皇子的下半身,便也只打量下半身。

        步子很稳——这是福安的第一个想法。

        据说将军受了重伤,只差一点就要被匕首穿个透心凉,昏迷了整整一月,昨天才刚醒。

        一个昏迷刚醒的人不该那么稳。

        从将军府到养心殿,殷胥就这么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地走过去,来接人的轿子劝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慌,殷胥却一言不发地只是往前走。

        走到养心殿,一拜,唤了声陛下,便不再出声了。

        是这样,福安心想,还是这样,跟以前一样,自从文皇后薨,二皇子就再没进过养心殿。

        二皇子不肯进去,便只能让神医出来,神医诊脉,望闻问切,回养心殿复命,而后跟二皇子一起回府。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本该让二皇子脱下衣服检查伤口。

        可陛下没说什么,娘娘也没异议,福安这小小的太监又能说什么呢?

        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终于忍不住,在二皇子转身时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他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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