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茶是被疼醒的,大抵是因为昨晚受了寒,今早一醒来,月茶就发现自己的嗓子难受得要命,像是□□枯的树枝给卡住了,只是轻微的咽一下口水,都感觉自己喉咙里的皮肤被硬生生的划破。

        他需要喝一些水。

        月茶坐起身来,掀开被子晕晕乎乎的下了床,直到他的双脚都穿进拖鞋里,他才感觉到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昨晚不是打地铺了吗?怎么今早醒来他就在床上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月茶坐在床边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看向床上,床上的被子和床单都皱皱巴巴的,看起来除了他好像并没有另一个人睡过的痕迹。

        所以,他昨晚把傅司厌的床给霸占了?那傅司厌睡的哪儿?

        月茶下了床,也顾不上去倒水喝了,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傅司厌在哪儿,结果刚走出去没几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傅司厌。

        因为许多人都会介意别人睡自己的床,月茶本人也是非常介意有陌生人睡自己的床的。

        所以月茶在轻微的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之后,便下意识的对着傅司厌道。

        “抱歉,我会把床单都洗干净的……”

        傅司厌身形高大,站在门口的时候几乎将门外的情况完全给挡住了,月茶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傅司厌的对面竟然还站了一个人,直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的传入月茶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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