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只黑狗,波本。”

        说出这句话时,贝尔摩德正在喝酒,殷红的唇微微抿起,金发的女人看上去美得慵懒而又傲慢。

        “哦?”波本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同样举起酒杯的手顿了顿,“你又有什么新想法了?”

        “只是突然有些感慨,”贝尔摩德舒展着身体,随意回答,“有些人驯服它、与它和解、向它抗争,又或者被它追逐纠缠到不堪折磨自杀。”

        波本隐约意识到,这个黑狗或许是某方面的心里缺陷和弱点,又或者干脆就是某种无法避免的疾病和噩梦。

        又或者是它们的总称。

        “也有人……极为特殊的人,则是奴役驱使别人的黑狗,逼迫它们更加疯狂,直到咬死自己的主人。”她的神色有些迷离,就像是透过面前的葡萄酒看到了某个身影一般,“波本,你觉得怎么样?”

        波本皱眉看着面前状态好像不怎么对的贝尔摩德:“你怎么了?”

        在组织中,贝尔摩德是非常特别的存在,她直接隶属于那位boss,完全不需要听从别人的调遣。

        波本能和这个地位超然的女人一起吃饭,谈笑风生,大部分情况下都是因为性格合拍,且他很让她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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