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武林盟依旧,完败。

        须知若非宿谏容神秘失踪、被羁押到了魔教玄武崖石牢,即便合全武林之力,恐怕都不是宿谏容一人的对手——他疯着的时候,是江湖的武功天花板;如今身在魔教,依旧是武力值的天花板。

        沈孤茕打不过他,还怕被他骂。一见宿谏容出现,当场就白了脸,头也不回地奔走。

        剩下顾苏在宿谏容手下强撑了三招,也被逼得呕出一口血,才悻悻然离去。

        武林盟的老头们没脸,终于不用魔教众人驱逐、自下山散去。

        倒是一些书生和身着白衣的武林盟女弟子,在宿谏容抱着昏过去的钟景丛回魔教玄武崖时,一个个面红耳赤的尖叫着、十分激动。

        钟景丛醒来时,已是月上梢头。

        清浅的月光从交椀菱花窗中洒落,将寝宫的青石板都分割成一格格细碎的雪花片。寝宫宽大的床铺上堆满了厚厚的被褥,架子床附近多添了一张梨花木的矮几,矮几上搁着一个小小的香炉。

        香炉内点着助眠的香饵,闻上去甜甜的,十分沁人心脾。

        可惜的是——床铺内侧的银链散落、碎掉的银锁扣掉了一地。原本被牢牢拴在大床内侧的“武功秘笈”不见了踪影,整个大殿内空空荡荡的、夜风吹得烛火明明灭灭。

        钟景丛抿紧了嘴,慢慢将被子在胸前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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