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香楼的老板和大厨,最近走路都好像乐得在天上飘。

        究其原因,是因为他们云香楼决定关楼前一天,来个一位大主顾。

        “这就是你今日进了我们云香楼却吃不上饭的原因,因为楼里所有的饭菜都要紧着那位大主顾。”

        江南之地繁华,更不要说杭州这种鱼米之乡,那可称得上家家户户都藏有几分闲钱。

        可云香楼普通一顿饭就要十两银子左右,大宴上百两更是小事。

        本来这种走高端线路的酒楼也不会愁没生意,可听云香楼的掌柜说,他们原先得罪了人,只能搬楼子,现在坐落的地址又出了大问题,选在一条小富居民甚多的地方。

        “任是杭州这种物阜民丰之地,也不会有谁天天花超出预算的饭费,照顾云香楼的生意啊。”

        店小二站的恭敬,语气却一点儿也不恭敬。

        “没眼光!大大的没眼光!”

        一个青年男子坐在靠窗的座位上听着旁边的小二说话,他一手拿着酒壶,一手对着周围的空气指指点点。

        “这开酒楼的,怎么就能因为一个客人,就将其他的客人全部都弃之不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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